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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原女】【乔尼】Isn't it lovely, all alone?01

* 原创女主警告,莱蕾·尼尔森(Laraine Nielsen)出生于田纳西州,是一名在酒馆做服务生、性格淳朴的普通乡村少女,故事紧接原作16岁乔尼受伤瘫痪之后的剧情,作为乔尼过去的粉丝萌生了想要帮助乔尼走出阴影的念头并伸出援手的一种展开,非CP向,女主单箭头

* 想写SBR开始之前乔尼复健的过程,意外产生了这个原女的脑洞,想看看“推开善意”的乔尼是怎么样的。后期文中会有因康复无望而崩溃,恶劣迁怒旁人的过激描写,ooc警告,可能会引起不适

* 所以这大概是一个我对乔尼的漆黑意志、卑微、执着、脆弱的一些乱七八糟的理解——我想试图去触碰这样还没有遇到杰洛的,充满了抵抗、拒绝,掩饰着愧疚、背负着罪孽,即便尚未放弃往上爬却只能妥协于残障的现实,过着纠结、困苦、孤独、自我厌恶的人生的乔尼,也想稍微描绘一下憧憬喜欢着乔尼光鲜外表的平凡人和他相处的过程

* 标题碧梨《lovely》我最喜欢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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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蕾·尼尔森喜欢天才骑手乔尼·乔斯达这件事,整个渔夫酒吧里的员工和常客都知道。

她今年15岁,出身田纳西州,家境贫寒,家父在老家的驯马场当帮佣,家中还有两个弟弟,自己则在大城市纳什维尔当酒吧服务生,收入微薄。不过莱蕾心里一直藏着美好的愿景——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从记事起,她就不似别家女孩亲昵猫猫狗狗,而是对在原野奔腾的骏马情有独钟。

小的时候,莱蕾跟在父亲身边在马场里散步,她水灵灵的眼睛总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些身形强壮匀称,四肢颀长有力的俊美造物。马蹄踏过大地,掠过矮草,卷起一阵飞烟,虬结的肌肉相互牵动,光滑油亮的皮肤上方,长长的鬃毛在朔风和艳阳中飞舞,伴随着咈哧咈哧的嘶叫,绝尘远方。

莱蕾看得入了迷,她在幻想如果自己有一天可以骑上这样的马匹,穿着干练的马术服,扣上头盔,成为出人头地的女性——

大抵穷人家的女孩子,和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小姐过的生活,打从降生于世就注定天差地别。莱蕾隔着栅栏巴望着那些侧坐在马背上相互嬉闹打趣,怀揣着仿佛品味着下午茶甜点一样闲适懒散的心情消磨着时光的富家少女们,幼小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的小莱蕾,如果你是那块料,父亲会想尽办法将你推荐给那些有名的训教师的。”

一句儿时的承诺,莱蕾一直铭记在心,随着时间的流逝,昔日追赶着马驹奔跑的傻姑娘渐渐长大。不过,人生总是充满了事与愿违,莱蕾的骑术被证明无非是常人水平,她没有任何足以参与竞赛的天赋。在那时,虽然随着维权运动的进展,越来越多的女性摆脱了时代束缚,选择和男人们一样挑战竞技体育,却也确实没听说过驰骋在各大赛场的选手中有女骑师崭露头角。虽然受到了相当大的打击,但无法违抗父命的莱蕾最终只能妥协,为了把完成学业的机会让给弟弟们,她不得不辍学到大城镇里打工补贴家用。

莱蕾生得不漂亮,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普通的容貌。稀疏的眉毛,不够深邃的眼窝,勉强算挺拔的鼻梁和苍白的薄唇,这些五官凑在那张因为劳作微有皴裂的脸蛋上,拼出来的少女不过是丢在人群里也毫不起眼的角色。她有一双澄澈明媚的琥珀色杏眼,眼型很美,但不巧眼睑没有恰到好处地长出卷翘动人的睫毛。少女把棕色长发在耳后束成两条马尾辫,头顶系上橙色的田园风格方巾,在黢黑的麻布长裙外面套上洗得起球的米白围裙,这就是她日常工作开始的样子,朴素又干净,而结束一天的忙碌之后,她就会尽早洗净衣服上的油渍和脏污,等待夜晚和清晨的更迭交替。

“也搞不明白你喜欢那个混小子什么,他泡过的妞比偷偷给你塞小费的男人都多吧。”身材臃肿、言语粗俗的伙夫经常这么跟她说。

莱蕾懒得理睬这头隔三差五变着法子调戏她的肥猪。乔尼·乔斯达那些风流逸事只要稍微关注一下就有所耳闻,像他这样的人被花团锦簇是理所当然的,根本用不着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龌龊言语挖苦她华而不实的肖想——

莱蕾第一次亲眼见到乔尼是在一场马术表演赛上,她之前在报纸上看见那个赢得了肯塔基德比赛马冠军的天才骑手要来城里的消息,她觉得如果能去目睹一下就是三生有幸了,于是她偷偷攒了点钱买到了门票,凭借身材的优势挤到了前排。

在选手绕场亮相,朝着掌声雷动、高喊欢呼的观众致意的时候,乔尼骑着他的爱马路过了莱蕾的身边。她仰望着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凝视着那双充满自信神采的蓝宝石般的眼睛,仿佛他的目光也在回应着自己。那短暂的一瞬,女孩的心被爱神的箭射中、被酥麻的电流击穿、被世间一切形容恋爱的美好情感所虏获,她迷恋上了乔尼·乔斯达。

就如同所有追星的怀春少女一样单方面的渴慕,莱蕾开始收集起乔尼的资料,知道了他摆脱家族势力的事,再者就是整理他登报的获奖新闻做成剪报画册,或是主动参与客人们关于骑术和乔尼的话题,因此偶尔会被店老板当成偷懒而抓包。店里的伙计一开始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平淡无奇的少女,突然开始注重起打扮、或是脸上洋溢着和工作量毫不相符的微笑,后来他们也渐渐懂了。

所谓偶像大概就是这样吧,莱蕾想。

直到有一天,那实在是一个非常平常的午后,莱蕾刚把一桌客人吃剩的餐盘和杯子收拾走,拿着抹布准备清洁桌面的时候,她听到了旁边两个牛仔打扮的常客的对话。

“看报道了没,那个乔尼·乔斯达带马子去剧场浪,得罪了人腰上挨了枪子儿,八成是完蛋了。”

“我那护工老兄说他再也站不起来了,这辈子就是废人一个。结果那家伙醒来还以为自己是盘什么菜的在那里大呼小叫,可他妈笑死老子了。”

“简直是个鬼才,跟女人嗨到瘫痪,精虫上脑连小命都不要了的蠢驴,在赛马界弄出这种丑闻,搞不好要遗臭万年咯。”

“你们在瞎说什么??!”莱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皱起眉头尖着嗓子喊,引得周围的其他客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哟,咱们没注意到小莱蕾也在,”其中一人终于发现女服务生逐渐难看的脸色,朝着同伴一挑眉毛,摆着手用滑稽的表情揶揄道,“你快别说了,一会儿她准要难过得哭鼻子了哈哈哈哈!”

“少成天抱着花田般的幻想,乔尼·乔斯达已经残了,没救了。”满脸横肉的牛仔哼了一声,喝了口酒,冲着莱蕾咄咄逼人起来,“虽然话不好听,但有必要让你这小妮子看看清楚那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他那种目中无人的家伙怎么会是好人,树倒猢狲散也是咎由自取,我可劝你还是省省眼泪吧。”

乔尼·乔斯达重伤无法复原?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还不知道?莱蕾的身子筛糠一般地颤抖起来,愤怒、恐惧、难以置信、不知所措同时涌上心头,她狠狠地瞪着把这种事当成是笑料大肆宣讲的混蛋顾客,同时也察觉到周围不少旁听者都露出了嬉皮笑脸的表情。

刚刚那些污言秽语如棒槌猛击莱蕾的后脑,她把后槽牙磨砺出了声,恨不得把手里的抹布撕碎塞进他们嘴里,再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出大门——如果不用负责任,她发誓她会这么做。莱蕾强忍着闷痛的窒息感和骂人的冲动胡乱地擦了两下桌子,然后红着眼眶跌跌撞撞跑到了吧台。

“先生,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女孩眼中泛着泪花,半个身子脱力地伏在木桌上,未饮半杯却似微醺,难过地幽声哽噎,试图向店里最有资历的人发起求证,“怎......怎么会呢,这不可能,我不会相信的,是他们故意抹黑对不对......”

留着八字胡的老酒保看到平时积极工作的莱蕾心灰意冷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放下手里好像永远擦不完的杯子,从隔间里拿出一份报纸拍在莱雷旁边,朝那版面的标题大字努了努嘴。

『新星陨落!天才马术少年遭遇枪击致残!』

“莱蕾......有些事发生了,就没办法改变了,我们应该向前看......”老者语重心长地开解。

“别管我!让我自己静一静!”莱蕾瞄到印刷字迹的瞬间就被泪雾朦胧了双眼,她头一次那么无礼地朝酒保高声吼叫。胸中极度忿郁让她完全没有了工作的心思,抓起报纸就往后场的休息间跑去,她想躲起来酣畅淋漓地大哭一场,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就好像寄托的美好在一瞬间被摔得粉身碎骨,唯一留给她的就只有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不敢想象被截瘫折磨的正主此刻是什么心情,乔尼·乔斯达本人应该正在承受着千百倍痛苦的灵魂拷问,可是却好像根本没人在意他所遭遇的一切,那些顾客如同在听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讥嘲着落水狗,没有仁慈、没有悲悯,仿佛那个享有荣光的只是一个名字、一具空壳、一种上流社会欢娱的消费,是顶礼膜拜之后就可以抛在脑后的废品,在别人眼里的乔尼到底是不是一个会哭会笑的人,究竟为什么他们会冷漠成这个样子?

这就好比追捧一个明星,会有选择性地过滤掉他的缺点,就算他被爆出了什么丑事,如果并非不可原谅,总会有名为“恻隐之心”的冲动让自己继续支持他。莱蕾不算了解乔尼的为人,她知道的只有报纸上登出来的消息或者是街坊四邻口中的花边秘闻,自己的爱慕也是建立在这些“确知”之上,就算乔尼有自己还不知道的不完美,莱蕾认为他也绝对不应该被这样无情地对待,他现在只是一名病人,他已光芒不再,如果有可能的话,自己是不是有机会接近他,去了解更多的事情,至少能提供一丝聊胜于无的温暖。

莱蕾为萌生了这样的念头而感到惊讶和羞耻,但在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催使她践行自己的想法,等到回过神来,她已经调查到了乔尼所在的医院,那个地方她记得,是隔壁城中条件很差的大病房。莱蕾软磨硬泡地请求店老板给她放小半天的假,她编谎说要去探望重要的亲戚,也保证自己周末的时候会来店里加班,顺带给后厨师傅帮忙择菜,这下老板才总算不太情愿地给予了批准。

女孩带上果篮、自制午餐和一小捧花束,在驿站租了匹小马踏上了旅途。那日天气晴朗,矮房屋顶休憩的鸟雀刚沾上阳光的温度,就被踏过土路的蹄声惊醒,她驾驭着坐骑赶超了同向行驶的马车、路过吆喝的小贩和捶打声不断的铁匠铺,宽大的裙摆在身体两侧飘荡,她牵动缰绳,夹紧马肚,心情七上八下地朝着前方的目的地加速奔去——

探望病人是一门学问,尤其是像这种唐突的造访,更何况对方又不认识自己,莱蕾实在对即将上演的戏码不报太大希望。医院的走廊冰冷又阴森,消毒水味刺激着绷紧的神经,面无表情的医护人员推动堆放药瓶和器具的手推车在人与人之间穿梭着。她路过满心欢喜和家人团聚的伤员,也目送着那些垂头丧气踯躅徘徊的病号,凌乱的脚步和刻意放轻的谈话声丝丝缕缕地钻进耳蜗。 集体病房在路的尽头,少女紧张地搓起指甲,在脑中反复地揣摩着之前准备的问候话语,身体不自觉地将步速放缓。

戴眼镜的男护工翘着二郎腿坐在病房门口的木头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本小说,心不在焉地翻阅着,莱蕾的影子让书页显得暗了些,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撞上了女孩略显忐忑的目光。

“先生您好,我是来探病的。”

“名字。”

“莱蕾·尼尔森。”

护工皱起眉头,鼻孔吭嗤一声,合上书本拍在腿上,“我是问病人的名字。”

“哦......是乔尼·乔斯达。”莱蕾挠了挠头,连忙应声道。

“乔尼·乔斯达?你是他什么人?”女孩的回答稍微勾起了护工的兴趣,他抬起头上下打量这个看起来就透着一股子穷酸劲儿的女孩,毕竟她是除了那些八卦记者以外第一个来看他的人,这样的身份让人不免遐想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只是他的粉丝。先生,您工作辛苦了,这朵小花是清晨刚采的,送给您。”

莱蕾清脆的嗓音和恭敬的态度让护工烦闷的心情稍微明快了一点,他不准备为难这个看起来年龄尚小的女孩,伸手接过了递到眼前的洋桔梗,“好吧,你进去吧,记住探病时长不能超过半个小时,但我打赌你和他没什么话好讲。”

女孩点了点头,轻轻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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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 结果全都是乔尼的侧面描写,下一章乔尼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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